席菲儿很想把这话大叫出来,奈何过度的惊吓,让她大张的嘴巴一时之间无法发出声音,只是拚命“喝”掉许多迎面而来的“风”。
※※※※※耿克柔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正处在梦境中,因此才会看见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奇景。于是,她伸出自己彷如螃蟹大螯的手,冷不防往身旁的安德烈哪俊俏的脸颊恶狠狠的一拧──“啊──!”无辜受创的安德烈再度发出哀鸣,颊上如火烧般的灼热疼痛,令他怒火直冲脑门。“妳干嘛捏我!”
“我以为我是在作梦嘛!”耿克柔没有半点罪恶感,理直气壮的回答。
安德烈被搞得一头雾水,认定她分明是强辞夺理!
“妳以为是在作梦和拧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这样的对答,耿克柔不禁感叹一声。“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傻蛋?!居然连这其中的奥妙都不懂。唉!可怜哦!”
“妳──”
这世界还有天理吗?我堂堂第四度空间世界中最聪明英俊的贵公子,人中之龙,天地之最,居然被低文明人类的未开化女人同情?!还说我傻?!
安德烈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她!不过气归气,他实在有点儿好奇这个未开化女人接下来会办些什么,所以他当下决定“暂时”饶了她一条小命,待她娱乐够他时,再把她给“处理”掉不迟。
“恳请姑娘开解这其中奥妙!”他捺着性子“虚心求教”。
“好说好说!”耿克柔笑得可得意了。轻咳一声,润润嗓子之后,耿克柔便开始解开迷津。“我因为看到眼前这些不该存在的东西,而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为了证实究竟是不是梦境,所以必须做个实验,才伸手拧了你一下。”
“哪妳为什么不拧妳自己?!”他不停轻抚着自己受伤脸颊的同时,嘴巴似是埋怨又像责备的兴师问罪。
出乎意料的,耿克柔回了他一记取笑。“傻蛋啊傻蛋,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傻蛋?
!”
“是撒旦,不是傻蛋!”他本想不理她,就当她是国语没学好,发音不标准算了。
然而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被连叫了哪么多次“傻蛋”,安德烈即使再重听、再有修养也不可能以平常心对待。
偏偏耿克柔还是当他在“吃空气”,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依旧滔滔不绝的继续自己尚列为“未完成式”的话语。
“你难道不知道捏自己会痛吗?”
“当然知道!”他反射性的回答。
“所以囉,”她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我才捏你呀!傻蛋!”最后一句话,她还刻意以“嗲声”表白。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