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住你的话,而且我没有理由伤害她。”邵克棠并非蛮横无理之人,他奇书收起过于暴露的情感,诚恳笃定的郑重允诺。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慎重严肃。
“好了,你们快走吧!”上官紫绪提醒南宫烈一行人。
“保重!”
这是临行前,南宫烈留给上官紫绪最后的叮咛。
“你也一样!”
上官紫绪在他眼底看到和自己相同的情愫。哪是对知己的深情,对朋友的义气,以及……
“我留下来,你们要记得快去快回!”安凯玲终于接受龚季云的安排,乖乖留下来和上官紫绪及邵家兄妹一起等待。
“好了,我们去接我们的伙伴们吧,就拜托你啦!会瞬间移动的帅哥!”龚季云笑容可掬的搭着阎王焰的肩头。
“你──”阎王焰气闷着。
好小子!居然拿我当“运输工具”!他愈来愈相信这个男人……不!是这两个男人一定对他们哪个世界有着某种程度的熟悉!为什么……?
“我们的伙伴目前正散居在世界各地,为了节省时间,只好倚重你啦!”
抓住人家的痛处,加以“妥善运用”,正是龚季云拿手的绝活之一。阎王焰迫于无奈,也只有默许了。
“安安,妳──”
天使艾雷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更可怕的是,一双眼睛还露骨的死盯住安凯玲的胸部。
“你干什么?又想吃我豆腐不成!”
安凯玲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吓得艾雷斯赶紧躲到阎王焰的身后去。
“不,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怎样?”
安凯玲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像母夜叉,吓得艾雷斯牙齿直打颤。总算阎王焰够义气,挺身替艾雷斯解危。
“小姐,妳别冲动,艾雷斯并无恶意。”
“没恶意?!像个变态狂一样死盯着人家胸部不放,而且还是有“前科”的人,你要我相信他并无恶意?!”
事实上,安凯玲心里很明白,凭哪个胆小鬼绝没有天大的胆量“冒犯”她,只是看他吓得全身发抖的样子,着实有趣至极,所以她才会乘机“欺负”他罢了。
“我不是!我只是想确定妳的左胸下方是不是有个淡粉色的心形胎记──”情急之下,艾雷斯脱口说出他最初的目的。
所谓“祸从口出”,指的就是现在的艾雷斯。只见他被安凯玲狠狠的一抓,又是一个扎扎实实的腾空过肩摔。
这回可没人敢出面袒护艾雷斯,谁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识相的人就该让他受点教训,说不定能因而变得聪明些。
“说!你是不是有透视能力?”安凯玲凶神恶煞的压住被她摔得七荤八素的艾雷斯。
“冤枉啊!我哪有什么透视能力,不信妳问焰!”
“哪你为什么知道我有心形胎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