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像小媳妇,如果说刚刚在电影院那出是逼良为娼,那现在就是被赎身带回家了。
迟曜被自己这诡异的联想逗得笑出了声,然后就挨了老太太一个眼刀。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懂事?还不来厨房帮忙!”
但面向冯路易时,就笑眯眯的。“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啊,别拘束,想吃水果叫保姆切。”
此等差别对待,迟曜多少有点心理不平衡,但很快,吃饭的时候迟曜就后悔了。
老太太给冯路易夹了快半碗菜,然后状似不经意道:“路易啊,小迟这脾气在学校一定老得罪人吧?”
“没有,大家都很喜欢迟哥。”
饭菜太烫,他鼻尖上冒出细细的汗,紧张地瞄向迟曜,对方正动作粗暴地戳着一块排骨,抬眼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
冯路易便乖乖低头扒饭,冷不丁听见老太太又问了句:“你觉得呢?”
他一颗心猛然提到嗓子眼,说道:“我、我也和大家一样。”
不对,他的喜欢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冯路易心里油然而生出自责来,觉得一边接受着迟曜家人的好一边又对迟曜怀着不正当幻想的自己,龌龊极了。
老太太却乐呵呵地笑了,“这孩子话也不听全,我刚刚问的是,你作为他同班同学,天天接触,觉得迟曜的病情恢复得怎么样了?”
“病?”
“是啊,我听人家说,跟已经分化的alpha多呆在一起能加快分化”
没错,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然而话说到一半,迟曜就猛然把筷子摔在桌上,阴沉着脸道:“别说这个了,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