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冯路易轻声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什么不对?他让协议书在海关「恰好」被发现,我为什么不能让违禁酒在展会「恰好」被查到?”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不必考虑了,班长,我也不会强逼你帮我。”冯路易拿下蓝牙耳机,准备关掉视频会议。“毕竟人都有原则,能理解你,但我的原则很简单,就是迟曜。”
文月莱怔愣住,耳麦已经关掉,她只能看到对方的唇齿轻轻张合,无声的话语却如咒言一般,被灌输了神秘的力量。
视频挂断的最后一秒,她开口道:“等等。”
“怎么?”
“可能迟曜说得对,我这人就是叛逆。”文月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这是'嚯g e氵夭艹冫欠我最后一次叛逆了,我同意帮你。”
“谢谢。”
……
宿醉的迟曜醒来得很晚,完全打破了他给自己定下的严苛时间表。
他脑子空白了几秒,条件反射地弹起来,却因为腰部以下酸胀难忍,又再次躺了回去。
'嚯g e氵夭艹冫欠掀开被子,大腿内侧数道绯红还没散去。
他开始回想昨晚的荒唐,可惜醉酒断片让他的记忆很零碎,既不知道母亲的照片是如何出现在自己枕边的,也不确定冯路易到底有没有和自己一起回来。
毕竟屋里没有什么痕迹,手机也还停在之前的页面。
答案最好是没有,他才不希望被冯路易看到自己寒碜的住处。
还是做了b、穿着女仆装的冯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