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也就罢了,只要他振作一点,强迫自己称开视线,大不了内出血而已。最严苛的考验是,当她替他脱内裤时,万一碰到他的“那个”,那……
另一方面,胥维平又不情愿的想起她和希尔威相处的种种——难道海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她床上功夫全是受教于那个男人?
该死!该死!想到这点,他就心痛妒忌得有种呕血般的割心之痛。
“我自己来好了。”挣扎到最后,胥维平做了这样的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趁火打劫”,挟着替身的“优势”,占有他的阿尔缇米丝。他傲视群峰的强烈自尊心无法允许这样卑鄙的情事发生。
他是很想要她,但一定要是以胥维平的身份!
“也好!”他的话像及时雨一样,化解了朱海薇的焦急与踟蹰。
难关已渡,接下来就好办了!朱海薇兴高采烈的抓了身旁的丝被,覆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体——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她信心满满。
“好了吗?”她一副很行很老练的口吻问道。
“好了!”把外裤和内裤脱光的胥维平愈来愈觉得奇怪,她拿被子盖着做什么?有这么冷吗?可是她全身都在发烫啊!
朱海薇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一根烫烫的、软中带硬的棒子顶到,背脊顿时一凉,逃命似的从小腹“移驾”到人家肚脐以上的胃重新坐定。
这样一来就不会碰到“那个”了。
“你别动哦!我马上让你见识我的高超技巧。”她眉飞色舞的扬言。
然后,在胥维平还没机会反应之前,她已经像在骑马一样,坐在他有胃部上下猛晃动,并张开朱唇,一脸很陶醉的学电影上的女人娇嗲暖昧的叫道:“啊——啊——啊——”
胥维平看得目瞪口要。
朱海薇看他一副“大开眼界”的呆头鹅样,不禁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我的技术很好吧!这个就是‘叫床’,知道了吧!”臭屁完,她又变本加厉,“叫”得更带劲:“啊——啊——啊——”
胥维平终于忍俊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爆笑。
原来如此,原来……愈想,他就愈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朱海薇被他笑得有些恼怒,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竟敢笑她,她岂不太没立场了。
“没事……没事——哈——”胥维平很想停止爆笑,偏又被她那副杏眼大瞪的可爱模样逗得双唇无法闭合。
“你再笑我可就不教你了!”她使出自以为是王牌的杀手锏。
换来的却是胥维平更为过分夸张的轩渠大笑。
“可恶——我真的不教你了——”该杀的处男,自己什么都不懂,她心好教他,他竟然还敢笑她技术不够好!朱海薇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恼羞成怒奋力离开他的身上。
偏偏祸不单行,在动作间用力过猛,顺势滚下床去,碰咚的一声,臀部重重的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