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早把扑克牌摊了满桌,开始占卜解牌,推揣各种可能的情况。
向以农则兴奋地盯着和外头那辆车车厢的监视器联机的屏幕看,很期待“叫醒”
to 和tony两位仁兄的时间到来,他一定会很亲切的叫醒他们。
时间一到,他真的很亲切的叫他们起床——以对着和他们车里喇叭联机的ic拉奏比杀猪还难听的小提琴琴音叫醒他们。
to 和tony果然从催眠状态醒来,但遭魔音之害的可不只to 和tony,还包括和向以农共处一室的其它同伴。
若不是亲爱的伙伴们都正忙得不可开交,向以农制造的噪音公害绝对不会只是被安凯臣威胁性的射了一枪、南宫烈掷了一张特制朴克牌、雷君凡赏了他一记白眼就简单了事。
向以农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毫无忌惮的制造公害。
五秒钟后,to 和tony向莫扎特定时回报的讯息便自监听器传进异人馆:(报告少校,异人馆一切平静。)
(ok,继续监视,绝不可松懈。)莫扎特告诫着。
(是!)
一切断通讯,to 和tony的抱怨便紧跟着传进小恶魔们耳里:(真不知道少校在想什么?在这么紧急的时候竟然派我们来监视一幢没人在的破公寓,简直是看不起我的能力!)to 愈说愈气。
tony也一肚子不满:(就是说啊!六个十八岁的小鬼有什么好防的?少校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他真以为六个十八岁的小鬼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吗?真是好笑!)
(说得没错!想想看:有多少号称神通广大的各国间谍、国际恐怖份子还不都是两三下就被我们cia 干掉了。难不成六个小鬼还会比那些可笑的高手强不成?)
to 不屑的讥诮。
(我想咱们那些奉令在机场、港口和国界监视的优秀同事们一定也和我们一样的想法。少校未免把六个十八岁的小鬼估得太高了,我看他根本就是能力有问题。)tony不服气的哼嗤。
(有什么办法?谁教人家有国防部长和咱们cia 局长撑腰,全力支持他的做法,又有一个当fbi 副局长的少将老爸,背景雄厚,我们哪有资格说什么?)to 轻蔑至极的嘲弄。
(是啊是啊!反正任务失败该负责任的是少校大人不是咱们,咱们又何必多事替他费心?)tony讪笑。
(说的也是。)
“嗨!瞧这两位老兄聊得这么起劲,咱们是不是也该掺一脚,与君同乐一番?”向以农相信在场的同伴,包括适巧端着午餐进来的曲希瑞都听得一清二楚才是。
“先别管那两个傻子。你们快过来听听看犯人和cia 总部又有接触了。”果然犯人的魅力还是胜过两个cia 呆子干员,大伙儿全挤到安凯臣身边来。
安凯臣很体贴的把窃听仪的音量增大:(总统在那边吗?)犯人依然用变造过的声音和cia 总部接触。
(总统正在接见外宾,我是这次事件的最高指挥官,你有什么要求可直接和我谈。)
莫扎特不卑不亢地说。
(无妨,你就转告统说他的儿子现在在我手上,叫他要好好考虑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就等着替他的宝贝儿子收尸,当然还会有更多的纽约市民陪葬。记住,你们只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考虑。顺便给你们一个良心的建议:cia 总部的通讯系统该彻底更新了。被人窃听了还浑然不觉,看来cia 也不过是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罢了。)
犯人把想说的话说完便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切断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