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一愣，然后笑了，“果然是师妹，不过此时倒是正好，师尊正在藏书阁中，我带师妹去吧。”

“有劳了。”

玄空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飘飘，你我之间当真不用这么客气。”

月飘点头，又觉得这话怪怪的，笑着补充了一句，“自然，不过就算是朋友，该有的礼数也不能失。”

玄空脚步一顿，目光微深，“……朋友？”

月飘微怔，“不是吗？”

玄空沉默片刻，突然轻笑一声，带着些苦涩意味，“这算是回绝吗？”

“嗯？”

月飘愣住，什么回绝？

玄空垂眸轻笑一声，“当初我寄信给你，你久久没有回复，我便应当知道结果的，竟然还心存妄想。”

月飘：？

月飘皱眉，“师兄寄信给我？什么时候？”

玄空也是一愣，看着月飘疑惑的样子，不像作伪，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诧，语气急迫，“三年前……”

说着，玄空却猛地一顿，盯着月飘看了半晌，然后笑了起来，目光中带了盈盈笑意，“算了，没事，此事就当过去吧。”

月飘脑子里满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