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玄空又看了一眼月飘,轻笑一声,“不过还是比不过你。”
月飘听到这话,心虚地轻咳一声,“丞玠很努力,是我比不过他。”
和她这种做做样子的努力不同,丞玠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全力以赴。
而自己比起丞玠差远了。
她很了解自己,她没有目标也没有信念,不过就是得过且过的咸鱼,拿自己和丞玠那种拼命往前的人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了丞玠。
“不用妄自菲薄。”玄空笑了一声。
几人一起回了院子,这么折腾下来,不要说沉羲和了,就连她都有点累了。
只是一只脚刚迈进院子,月飘刚想打哈欠,结果手抬到半空,在看清院子里的景象时,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陷入了沉默。
“……”
谁能告诉她,这算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丞玠和丞妤站在角落里,两人神情十分复杂,隐约还能还见丞妤不断抽搐的嘴角,就连丞玠,以月飘的眼力,也能看见对方正处在爆发的边缘,这是丞玠即将要拔剑的趋势。
白衣师兄站在墙边,对上月飘的视线后,捂唇轻咳一声,默默扭过了头,透着几分心虚。
而她院子的地面上,种满了发出荧光的白色花朵,正随风摇曳,在花丛当中,清俊男子抱着一捧花,如果不是一只眼睛黑了一圈,倒是挺唯美的。
男子眼睛明亮的看向她,然后大步朝她走来。
“唰”的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飘飘师姐,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所以我把山上的月穹搬了一部分过来,今天没能带着沉师兄摘到月穹,我很遗憾,虽然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话音一顿,司虞对上了玄空带着杀气的视线,十分有求生欲的换了个语调,咳嗽一声,“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我的错误,师姐你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