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师兄笑了。

不是那种表面的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笑。

白衣注意到了丞妤的视线，面上一僵，脸上笑意收敛了几分，站起身来，朝着丞妤走来，伸出手，“师妹，你没事吧。”

丞妤眼睛一亮，握着白衣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虽然还泛着红，却满是欣喜，捧着手里的灵果，“看，我摘到了。”

白衣一愣，垂下眼眸，“嗯，师妹很厉害。”

丞妤弯起眉眼，“那送给师兄。”

女子眉眼弯弯，从来没有掩饰过她的心意。

白衣看着丞妤，沉默片刻，突然开口，“你喜欢我？”

丞妤一惊，往后退了两步，局促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儿，但很快又鼓足勇气，“……嗯。”

白衣看着少女羞涩的面庞，目光不易察觉地发冷，“那如果我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丞妤一愣，一腔热血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师兄……有喜欢的人了？”

白衣看着对方不敢置信的面容，心念一动，“不是，我只是随口一问。”

丞妤一颗心才慢慢落回了原处，语气轻快，“如果师兄有其他喜欢的人了，我应该会放手吧。”

放手……

白衣神情一变，冷笑一声，突然握住了丞妤的手，目光阴沉一片，语气中带了浓浓的恨，“不能放手。”

“啊？”丞妤愣住。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就永远别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