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都是一个人吗？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什么都看不清，意识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出，脚底轻飘飘的，仿佛站在云端。

月飘操纵着藤蔓搅碎了面前层层叠叠的尸骨，唇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聚灵之术虽然伤害大，但对月飘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更何况是这么大范围的操纵藤蔓。

耳旁传来风声，月飘目光一凛，手腕一转，手中的剑往身侧刺了过去，只是还没刺中，那想要攻击她的尸骨就已经倒下了。

白衣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师姐，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白衣说道，见月飘脸色不对，拽了一把月飘，“师姐，你怎么样？”

月飘将手从白衣手中抽出，“没事。”

白影眯了眯眼，目光从月飘手背上的伤口扫过，眼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阴鸷笑意。

“师姐，我方才好像看见了破阵的线索，没准会找到离开的出口。”白衣说道，语气急迫，“就要劳烦师姐多抵挡一阵了。”

月飘一愣，她刚才也试着找了出口，可是藤蔓一路蔓延出去，却像是陷入了什么怪圈，又会绕回来，白衣竟然能找到线索？

月飘心头疑惑，但白衣毕竟比她在玄海门时间更长，没准真的知道什么。

“好。”

月飘点头，藤蔓窜了出去，迅速清理了一片尸骨。

白衣很快就离开，月飘拦住想要去追赶白衣的尸体，玄空那边显然也有些体力不支了，毕竟就算是铁人，这么没完没了，也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