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恒的野心像泡沫破碎了，他变得平庸起来，没有人知道他是当年的高考状元，也有过最风光的时候。

说到牧恒，大家只会说，哦，我记得他，是那个小眼睛的男生吧？他长得还挺有特点。

直到他跟颜雪换了一个果子，他突破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受到幸运之神眷顾，又被忘到脑后的人，终于又被幸运之神想起来了。

当年他为了高考能不要命的学习，现在他也能为了变强成为颜雪手里的工具。

只要能让他变强。

牧恒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被魔神蛊惑的凡人：“您真的能让我变得更强吗？”

颜雪摇头，笑吟吟道：“我不可以，能让你变强的只有你自己，小牧，为了变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牧恒毫不犹豫道：“我什么都能做到，即便在我变强后，我的生命仅剩一天，我也愿意。”

颜雪透过牧恒的眼睛，看到他疯狂生长的野心，很像这个世界的野草，野蛮生长，没有人压制的话，这个世界可能都无法承受他的欲望。

这样的人颜雪曾经见过，正是她大师兄。

听其他师兄说过，大师兄十岁的时候，就有了人生的第一个目标——

杀死苍生派掌门，也就是他们的师尊。

他要取而代之，成为下一任的苍生派掌门。

不过随着大师兄的年龄增长，已经放弃这个目标，并非他对师尊有多深的感情，而是他发现，这个世界有比苍生派掌门更强大的人。

大师兄历练回宗门，与师尊日常就是：“我跟龙帝交手，发现您比龙帝差远了，您真弱啊。”

师尊：“还好我弱，不然留给你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