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丫头可是我对付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的王牌,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红门舵主邪恶的咧嘴浅笑。
“那就好!”他的话让唐邦舵主放心不少,因此便不再管事。
什么?他们的目的是步云!?他们想对步云不利!?这个想法让意识已呈现半恍惚状态的任盈盈,双眸又泛起了光彩。
红门舵主走到任盈盈面前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嫌恶的逼问:“你和红门及唐邦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和孟擎海会这么护着你?那两个男人又怎么会搞在一起?”
他不是笨蛋,绝不会忘了这些重要的大事。程步云那个人妖小子一向独来独往,从不让人靠他太近,更遑论让别人成天跟在他身边。何况,他和唐邦“盖世太保”中的“海神”孟擎海是出了名的冤家宿敌,一见面就争个你死我活,现在居然为了这个丫头而和平共处、互相合作,甚至还和这个丫头住在一起。足见得这丫头对红门和唐邦一定是很重要的大人物,否则打死那个高傲的人妖小子,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妥协的。
任盈盈心里盘算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原来这些人是步云和擎海的敌人,想要对步云和擎海不利,所以把她抓来,想从她口中套出步云和擎海究竟是不是“0号”和“1号”的关系,好做为宣传,藉此毁掉步云和擎海的社会地位和声名威望,以达到彻底击溃步云和擎海的目的。
好卑鄙无耻又下流的小人,她绝对不会让他们的诡计得逞的,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她的步云。
“快说!别自讨苦吃!虽然我不大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但必要时,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你最好放聪明点,识相的就快说!”红门舵主不耐烦的威胁恐吓。
保护步云的意念让任盈盈产生了无比的勇气,嘲弄的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谁不知道你嫉妒步云什么都比你好、比你强——你自知样样不如他、比不上他,所以就想暗中陷害步云,对不对?我才不会让你卑鄙下流的诡计得逞,你死心吧——”
“你给我住口!谁会妒忌那个人妖小子,他哪点比我强?他只不过是藉着身体里流着程家的骨血,和那张人妖似的脸,四处逢迎谄媚,甚至不惜以身体换取,才有今天的地位,才从我手中抢走‘东方长老’一职的,你懂不懂!?”任盈盈胡乱编派的话正巧说中他心中最忌讳、最憎恨的痛,激得他失控的狂吼发飙。
“步云才不是那种人,他绝对是靠自己的实力得到‘东方长老’一职的,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步云——”她实在不懂,只不过区区一个帮“会头”收钱的工作,有必要争得面红耳赤吗?不过,他编派她的步云的不是,她可就无法默不作声、任由他去。
“看来你是偏帮那个人妖小子的了!”他呈现疯狂状态的眼眸,流窜着危险的光芒。
“步云才不是人妖,你别乱说!”任盈盈好气好气,这个人分明是自己长得奇丑无比,所以才妒忌绝世大美人的步云嘛!真恶心!
“你到底说是不说?”
“不说!”
“你知不知道要女人乖乖听话的方法很多,其中一种就是这样——”
砰——
“啊——”
红门舵主完全不留情的以双拳狠狠的擂向任盈盈柔弱的“双峰”,并弓起右脚膝盖猛力的撞向任盈盈脆弱的下体,痛得任盈盈失声嘶叫,眼泪直流,下体因剧烈创击的痛楚而失控的滴落尿液和红色的血液。
“滋味不错吧!快说,否则我再让你尝尝更痛不欲生的滋味!”红门舵主残酷的冷笑。
身体的剧烈疼痛让任盈盈开不了口咒骂他,只能在心中哀哀的乞求——
救我……步云……快来救我……
顺利从绿岛监狱救出天地盟老大和红门、唐邦两位香主的程步云和孟擎海,一回到台北便纷纷接收到双方帮会专用暗语,所传递给他们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