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萧衍冷声打断她,“同从前一样?”

“可是哥哥已经变成姐姐了啊!你苦心积虑骗了我这么多年,我们还如何同从前一样?!”

他一扬手,将楚宁甩了出去。

马车是木制的,摔在上面生疼得紧,楚宁半边身子都快摔散了,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她艰难得撑起身子,萧衍这厢已经慢慢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得看着她,“我劝你还是消停些,别总想着惹怒我。姐姐难受,阿衍心里也很是心疼。”

萧衍又上下扫了她一眼,目光肆无忌惮,“若是姐姐非要不听话,那阿衍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那本该留在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他点到即止,捏紧了她的下巴,缓缓开口,“我想给姐姐体面的,姐姐可不要不识趣才好。”

楚宁看着他,心底一片悲凉。

马车越驶越快,车窗的帘紧紧封着,她只能听见簌簌而落的急雨声,却不知现下已到了哪处地界。

还在都城。

还是,已经出了都城?

萧衍似看出她心底所想,他目光落在她苦涩的面容上,毫不留情地开口,截断她所有念想。

“姐姐莫急,这缚着马车的辕马,乃是阿衍千辛万苦寻来的汗血宝马,一日可行千里。想必不需几日,我们便可回到景国了。”

楚宁闭目不言,他又道:“姐姐在想谁?沈时寒吗?”

楚宁猛然睁开眼,直勾勾得看着他。

萧衍却是冷冷一笑,“他可没空来找姐姐,他现在想必自身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