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云沉默了,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乔斐,男孩被按在书桌上,瘦弱的身子显得单薄,身后的蝴蝶骨似乎一碰就碎了。
跳芭蕾的男孩子似乎天生就带着脆弱感,这是他们骨子里就有的。
可是这样的男孩极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何昊云喜欢听他的求饶声和哭声,像是罂粟一样同样对人有吸引力。
“这个不行,你要什么其他的我都给你,就是这个不行。”何昊云把乔斐翻了个身,掐着他的腰,让他看着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说道。
乔斐被他掐疼了,他扶着何昊云的手臂,想把他推开,可是那一点点微弱的力道在何昊云眼里就像是在野狼口中挣扎的白兔。
羸弱的白天鹅终究斗不过恶魔,所以也许那陡峭的悬崖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心肝儿,你不是想要我去看你跳舞吗?我明天就去,坐在第一排看你,这当给你的礼物,行了吧?”何昊云放下架子去哄他,在他的脖子上轻咬着,用自己积攒的所有温柔去蛊惑他。
舞剧昨天就演完了,何昊云是赞助商,连这个都不知道。乔斐从一年前就不想让何昊云去看他跳舞了,他现在只想离开他。
而何昊云施舍给他的温柔黏腻得令他恶心,乔斐问:“是不是哪天我能还得起,你就能放我走?”
何昊云烦躁极了,养着的金丝雀一个劲地想要飞走,锁着的笼门都锁不住他,一心思要上外边儿去。
以前跟过他的哪个情人不是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向来都是何昊云厌烦后,把人给甩了,再给点分手费。这却是第一次他的情人千方百计想要离开他,给什么都不行,非要什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