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舍不得九儿，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是真的担心九儿会被他们给骗了。

“人心总是难以揣摩的，不是吗？”

袁芷正想着心事，凌清芷就这么在门外敲了门。

“进来吧！”

“主人，现在外面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你看，我还需要出去……”

“不需要了，既然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那我们的人就可以收回来了。”

袁芷淡淡的回答道，直到她抬起头看见了凌清芷脸上复杂的神情。“你怎么了？”

“没怎么……”

“那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这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凌清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眼神不对，你好像有心事。”

凌清芷的眼神有些慌乱，摇了摇头。

“没有。”

“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会强迫你，只不过现在这是大家都十分紧张的时刻，改朝换代的历史马上就要来了。我需要你们所有人都提高警惕，不能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记得要保全自己，更要保存凤纸安。”

“我明白。”

“明白就好，先去吧。”

凌清芷点了点头，转身正准备离开。

“等一下。”

袁芷突然喊出声，凌清芷应声回头，好奇地看着她。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上次九儿就跟你说了什么？”

“啊？”

凌清芷不解的看着袁芷。

“主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怎么？是不方便说吗？还是说你已经忘了？”

“没有……我没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是我的个人私事。”

“个人私事？难道是关于你和夜凌逸的吗？”

凌清芷没有办法否认，在袁芷的面前他没有办法撒谎。

她点了点头。

“是。”

“那我可不可以猜测，你跟夜凌逸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些什么？”

“不会有什么的。”

“是不会？还是你不想？还是你想却不能？”

凌清芷咬了咬唇。

“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