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素:……
他面无表情地说这种话,她实在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说甜言蜜语讨她开心。
“这种话,你对多少个女子说过了?”
思念的话,是有多熟练,才能波澜不惊地说出口?
“嗯?”聂怀嵘皱眉,他很是不解,但也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未曾,臣自五岁起便在军营生活,甚少接触女子,少年时有一段时间,住在平昌郡,不在军营,也只痴心武学,未留意过女子,更未说过什么话,殿下为何这么问?”
席云素有些惊讶,聂怀嵘他甚少跟女子打过交道吗,看起来不太像啊,“那许淇玉呢,她不是女子吗,你跟她接触不是很多吗?”
聂怀嵘正襟危坐着,继续回答她的问题:“臣常年在西垂边境,她在兴京,西羌未灭之前,几年才回京一次,在母亲身前尽孝的时间都不够,更遑论其他了。”
席云素听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手里的帕子,也就是意味着,前世聂怀嵘跟她说过的,他只将许淇玉当作妹妹一般看待,是没有骗她的。
她有了一种出了口憋屈之气的感觉,许淇玉她曾说过的那些刺激她的话,在那一世里,都会一一报应到她自己身上去,因为聂怀嵘对她许淇玉也是无心的,许淇玉嫁给聂怀嵘,下场只会跟她一样。
竹无心,再如何精心照料,都是无心的。
席云素冷笑一声:“扯远了,不说那些了,你只说说为何非要在午睡时见我,有何要事?”
他并无情意,说出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很现实地陈述一件平常事,她没必要想多,更无需去揣度他话中的情意,他没有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