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丝毫不犹豫地拜了,席云素心里怪怪的,聂怀嵘他是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的,他不是她的什么人。
而且他不是很厌恶她对他的逼婚吗,她和他很快就要桥归桥,路归路了,他为什么要这些看起来是在讨好她的事情?
她要和离是真的,不是在跟他耍花招的,聂怀嵘他就没想过要是她被他的讨好感动,不愿意和离了怎么办?他究竟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得不偿失的事情。
席云素好心想要劝一劝他,聂怀嵘却说:“臣是殿下的驸马,殿下的祖母就是臣的祖母,理所当然,没有使不得的。”
席云素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真是莫名其妙,罢了,回去吧。”
他总是说一些令人误会的话,她虽然知道聂怀嵘是单纯地把他头上顶着的驸马的责任给承担下来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说者无意,听者扎心啊。
有责无爱,她跟聂怀嵘已经是纠缠两世了,前世她奢求不到他的爱,寄希望于他会对她负责,前一世想要的在这一世得到了有什么用,她都不需要他的负责了。
时过境迁,什么都在变的,在已经不需要的时候得到了曾经想要的东西,也只能惆怅地叹一声可惜了。
回程的路上,席云素还没说什么,聂怀嵘已经跟着她上了马车了。
聂怀嵘那一跪,她心里乱的很,不太想开口说话,而一向不怎么主动找她说话的聂怀嵘先搭话了,“殿下心情不好,可有臣能效劳之处?”
“多谢你的关心,本公主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