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琼滢越说越气,为了云素公主,三哥压着她和无辜的淇玉去给人道歉,还罚了她们,她动了手,罚她还勉强有点原因,可淇玉什么都没做,还受伤了,三哥却连淇玉都罚了,他就是有私心的。
可怜了她,也可怜了被罚跪罚到生病的许淇玉了。
李太夫人在聂琼滢哭着跑到她跟前时,还是慈祥地笑着的,等听到聂怀嵘将私库都交出去了之后,眼神一暗,笑意都收了。
李太夫人摸着聂琼滢的头,无奈地叹气道:“都罚你禁足了,你怎么还学不乖,人家是公主,你要恭恭敬敬地待她,不要莽撞失了礼数,你还没说亲,可不能坏了名声。”
聂琼滢不甘心,闷声道:“那她真要毁了我们国公府该怎么办?娘你也看到了,那个公主根本就不把聂家人放在眼里,一丁点的敬重都没有,她不也没有半点礼数吗?”
李太夫人戳着聂琼滢的小脑袋,说教道:“人家是公主,你能比吗?你老实回去禁足,这些事,以后不许管了,在亲事没定下来之前,不许闹事,不然用不上你三哥,娘就要罚你了。”
聂琼滢越发委屈了,她扁着嘴,回嘴道:“都要我忍让,三哥是,娘你也是,自家人不应该护着自家人吗,为什么大家都护着个外人?”
“傻丫头,要你忍让,就是护着你,人家势大,你傻乎乎地撞上去,吃亏的是你自己,你回自己院子好好想,想通了,娘才去跟你三哥求情,让他免了你的禁足,想不通,那你就只能一直被禁足了。”
李太夫人温和地说着话,话的内容却是很坚定,不容聂琼滢反驳的。
告状失败的聂琼滢又气又怨地回了她自己的院子禁足,她还是不能理解,凭什么要她让步。
聂琼滢离开后,李太夫人的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木鱼声清晰可闻。
良久,木鱼声停,观音像前燃起袅袅香烟。
“芳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