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得很认真,小公主那点小气姓立马就消了,“你有没有受伤?”
她最担心其实是这个,聂怀嵘一个人冲在队伍最前头,暗红的血迹站在黑漆顺水山文甲上也看不出来,他神色如常,应该是没有受伤的,但是聂怀嵘又不怕疼,她又忧心他是受了伤没表现出来。
“没有,有素素送的甲胄保护着,我不会受伤的。”
聂怀嵘显摆甲胄似的,在小公主面前转了个身,给她看看自己安然无恙,也给她看看穿着她费了心思送的甲胄的他是何种模样。
没有就好,小公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而后,红着耳尖,小声地对他说:“今日在朱雀大街,你在我前头英武地开路时,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的模样。”
“第一次?庆功宴上吗,为什么?”
聂怀嵘不太明白,庆功宴上的他没有甲胄兵器,怎么跟今日相像了。
小公主被他一问,羞得不想回答,“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说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你不许有异议。”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难不成要说她在庆功宴上对他一见倾心了吗,今日的她又感受到了那时候的心境了吗?
说不出口,太羞人了。
只是,聂怀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不给个解释,他就不罢休了,他一向固执,小公主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