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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不,不可能,我是稷寒山的妻子,稷澂也我的继子,怎么可能是妾了呢?

哪里来得休书?

不……这休书是伪造的!逆子你竟造假休书,欺瞒县尊大人,蒙骗天下百姓!”

夏三姑的心焦灼到不行,她根本就不相信稷寒山会留下这种休书。

明明他死得时候,还不知她与金鑫的那些旧事……

对了,那三个见证人有问题!

除了夏老四,她四弟以外,其余的村长和里长,没事就给村人做见证,知道他两手食指是萁是斗的人可不少。

而村长夏来福半年前中风,偏瘫不能言语,一张嘴就流口水。

还有那里长田有粮,是她二姐的公公。

但虽与他们夏家有姻亲,可两年前就入土为安了。

如今,让他做三年前的证人,难不成要招魂问案?

还有他的四弟,夏老四,右手的食指的确是斗,人也还活着,可自去年上了战场后,便至今音讯全无。

“县尊大人,这三个见证人,一瘫,一死,一失踪,定是稷澂搞得鬼,一定是……呜呜,他容不下民妇啊!”

夏三姑思虑一定,再次恢复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似真的是被儿子伤了心一样。

夏家众人亦是齐齐喊冤。

“县尊大人,这逆子早有预谋,您万万不要听信他的胡言乱语!”

“是非曲直,口说无凭,只要县尊寻些见过家父字迹的人辨别,再寻村民取证那些曾经由老村长、老里长的人为见证人,对比留下的旧证,便可水落石出。”

稷澂淡漠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忽视地肯定,那是来源于上位者的强大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