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街的李大夫与南街的王大夫,也纷纷称是。
有了这些老大夫的之言,那就可以证明休书所言非实,且稷澂心硬血冷,在金钱面前连生母都可以算计,毫无人情可言。
这种包藏祸心,早有预谋的男子,谁敢用?
他的仕途,就此废了!
但这会儿百姓有了之前的经验,并未直接讨伐稷澂,而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稷澂就等着这句话了!
他的视线扫过自以为胜券在握的葛氏,冷冷道“县尊,方才学生已经阐明,金夫人是金子琨的母亲,亦是他的生母!”
“休得胡言,谁不知道当金子琨的生母……”高知县惊堂木又是一拍,但那刚升腾起来的气势,却在稷澂的注视下,越来越发虚。
稷澂沉声道“金子琨是县尊的内外甥,相信县尊对二十年前的琐事也是有所耳闻。
金家素有清河首富之称,哪里会瞧得上一个村姑?
金夫人苟且有孕后,金府留下子嗣,却将金夫人赶走。”
“你血口喷人!”夏三姑都快疯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稷秀才,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无凭无据的愣是谈论金某的家事?”
金大乡绅一直在忙着铺子里生意,听小斯禀告了几句,赶紧就过来了。
他身着香色元宝暗纹的缎袍,戴着拇指粗的金簪,颈上挂着巴掌大的金观音,手上还盘着两个实心的金核桃。
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稷澂含笑,平静道“金大乡绅就不好奇,为何待您有了金子琨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子嗣?”
“你何意?”
金大乡绅忽见稷澂笑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