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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虽是农户,却是耕读之家,夏老爷子最为看重颜面,这一听登时就厥了过去。

夏三姑哭得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毒害前夫稷寒山和金大乡绅。

“虽我半老徐娘,但失偶孀寡,上无翁婆,子已大,正瓜田李下,为守节失节改节全节事……”

“留则危险,嫁则更危!”高知县立刻开口,制止住了她的话。

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想再同这毒妇纠缠,嫁一个药一个,为谋得夫家财产,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他直接下令,道“将人拖下去,鞭挞五十,望其悔过!”

“稷澂,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你可还记得曾经唤我母亲时的样子?

夫君,你可还记得曾经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

我冤枉……冤枉……”

夏三姑斥责完稷澂,又开始向金大乡绅呼救。

最后,她出脱未果,由衙役强行制住,哀嚎声被堵住嘴的白布阻断。

夏家人又是一团乱。

他们已经被转了几转的形势,惊得自顾不暇,更是无法顾及夏三姑。

在被判决归还稷澂家资后,他们就已经找不到什么旁的说辞了。

葛氏的脸色冻结如冰,惊愕,畏惧,惶恐,怯懦,唯独没有愧疚。

“啪……啪……啪……啪……”明明鞭挞在皮肉上的声音,却似乎击打在众人的心头,更像锤子敲到了夏家人的脑壳上。

日后,谁还敢娶夏家女?

娶妻如此,简直是坑害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