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臭臭那些她忍忍就过去了!
牺牲她一小会儿,救马儿一辈子,值了!
结果,待她急吼吼地折回,来救马命的时候,只见提督大人始终有条不紊的,冷静地给小马驹针灸。
那银针捻得极稳,一看就有经验的老手。
待稷澂捻入最后一根银针,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耗费了很大的体力。
夏藕见他不言语,也不尴尬,捏着小帕子,垫着脚尖给提督大人拭汗,甜甜道“夫君辛苦了!”
“稍后你马儿子就能排粪了,你记得带去后院溜溜,将屋里弄脏就炖了它!”稷澂满脸都写着我很不好哄。
“这些杂事都交给小藕吧,夫君赶紧去歇歇!”夏藕小脸堆出露齿甜笑,十分狗腿子的给他揉了揉修长的双臂。
她瞧见旁边虚弱的母马,又忙追问,道“对了,夫君,母马刚刚做了缝合,侍候不好很容易诱发感染,届时就会有生命之危了对吧?”
“去取纸笔来。”稷澂很是欣慰。
他家小娘子除了笨拙些,懒惰些,还是很细心的……
当即,夏藕咚咚咚地跑出去,取来笔墨纸砚。
她眸光亮晶晶的,闪动着对他掩不住的崇拜,道“夫君,一会儿写完,就去洗洗吧,小藕将热水都烧上了。”
“好。”稷澂唇角微勾,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并注明了很多的事项。
最后一笔收尾,他搁下紫毫,拈起纸张给她,这才离开。
他的确不喜身上粘腻的感觉,还算小娘子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