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是新嫁娘,素日里也是个勤快人,家里人多,地里菜少,她每天都要上山找野草补贴家里,就是嘴碎了些……”鲍大鱼帮着开脱道。
“她如何与我无关,稷某只在意她欺辱了我家娘子。”
稷澂的性子素来清冷,除了家人便是外人,鲍家定然是外人无疑了。
他把河边自家的竹篓扶起来,放在水边涮了涮,捡起凌乱的丝瓜,手里快速的清洗着。
收拾好提起来,对着夏藕,道“走了!”
“夫君,等等小藕!”夏藕颠颠地追了上去。
又是有提督大人撑腰的一日,心里甜滋滋地……
回到家中,稷澂便开始做饭。
到了灶台边,将胡萝卜切成小渣渣,又从盖着白布的竹篮里摸出两个鸡蛋,想了想,又拿出两个。
小丫头一吃鸡蛋羹,那个马儿子也会来蹭些,那马嘴可大,这几舌头那一碗就没了。
在蛋液中加入温水,搅拌几下,放进胡萝卜小渣渣,盖上盖子,静待出锅。
趁着这会儿,在旁边的灶上,往烧热的锅里滴几滴油,拿起刷子沿着锅底刷一遍,在锅热的时候,贴了几个饼子,成人巴掌大小,外皮焦焦脆脆。
这是要带上的干粮,提前做出来,人和马匹都能吃。
第42章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苍穹还留有最后一丝光亮,连去路边啃菜叶的顺溜,都自行回来了。
随手丢些剩下的胡萝卜过去,顺溜精准的接住,大口大口地啃着萝卜快。
鎏凤则最不省事,嗅到味道,直盯着那碗鸡蛋羹,嘴边水滋滋的一片,明显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少爷,我来送羊奶来了!”门外传来杨柱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