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清河侯府的侯夫人,不是盼着自己的亲儿子,成为世子爷嘛?
如今连男人都没了,他的儿子可有本事继承侯府!
稷澂布置好意外现场,又去探了探清河侯的脉搏,见人死透了,才复从窗子离开。
他将屋顶上的小娘子,背在身上,侧过头,轻声问道“怕了?”
“不怕,夫君是天底下对小藕最好的人,没有之一!”夏藕抿了抿泛白的唇瓣,抬起小脑袋笑看他。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人单力薄本就处在弱势,倘若这样的弱者还心慈手软,那将再无活路。
从夏家早已打好算盘的一刻起,她就不能再退缩了,这里不是法治社会,可以合法的贩卖人口,逼良为娼……
“我会对你好的……”稷澂昂首,望向漆黑的天,语气轻缓。
他拉着小娘子见识这一幕,不仅是威慑她不要对自己生出二心,更重要的是告诉她,夏家对她的狼子野心。
二人回去趁着夜色补眠,然而这一夜旁的人家,是注定不能安眠的。
侯府的侍卫,来给清河侯送早膳,却发现自家侯爷死在女子的肚皮上。
这还了得?
侯爷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身份贵重,就算逼良为娼,那也是女子不守妇道,主动去勾引这位爷的!
当即,高知县亲自带队审问,很快就明白了来龙去脉,为了彻底弄明白此事,他们还走了一趟举人村。
经过一番软硬软硬兼施,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简单的说就是夏家人要捉夏藕去换夏蓙,却阴差阳错将田里长的女儿捉了去。
然后,田婻被清河侯毁了清白,悲绝之下用金簪将清河侯给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