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依着小娘子所言,池瑶现已有五六个月身孕,那便绝不可能是太子的骨血,因为那时太子南下,直到三个月前才回来……
这日子根本对不上!
这池家真的下了好大一盘棋……
稷澂手指捻动木块,当手掌再摊开新鲜出炉的木渣渣,随风散开。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微笑,君子如玉。
这会儿夏藕纯粹是为了掩饰心虚,殷勤的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般,又是拿瓜子,又是端茶。
她是为了自保才做出善意的遮掩,不算撒谎谋害亲夫对吧?
她忙活的热闹,可再一抬头却见提督大人笑了。
多重要的事情,怎么就还能笑上了!
“哼!”她伸出小手,戳了戳他宽广得脑门,教训道“夫君?你在听吗?”
“在听呢!”稷澂只听小丫头哼了一声,那小爪子就戳上他的额头。
黑眸倏地一缩,看去那个白嫩的小爪子,有种给剁了的冲动。
之前,戳他胸膛、胳膊、小腹还不行,现在都蹬鼻子上脸了……
夏藕眼神多灵活啊!
她见提督大人眼神不对,立刻就寻思着对策。
视线扫到那盘瓜子……
当下,咔咔的就嗑了好几个,还不小心就给咽下去几个仁儿,完全是习惯性动作。
待好不容易攒下几个仁儿后,白嫩嫩地小爪子捏着瓜子仁,送到他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