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澂挑眉道“家父乃是被稷家除族的稷寒山,我便是他的独子,稷澂!”
“你就是素有神童之称,年仅十五岁便小三元的稷澂?”福娃一脸见了鬼表情,惊骇不已。
心里万匹野马奔腾而过……
稷澂抬起眼眸睨着他,浅笑道“正是!”
福娃:“……”
那他报上“稷澂”名讳时,小鱼仙该怎么想?
他岂不是丢大人了?
完了,面子里子都没了!
好想死一死……
来吧,泡子河里的水,来拍死他吧!
福娃一把撩开被子,将肥大的身形藏进不大的棉被里。
时间静止,不知过了多久,他探出小半个脑袋,弱弱道“对不起,骗了你……”
“我能理解你,不愿面对情伤得困苦,所以不怪你。”
稷澂若是想同一人交好,那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见,福娃被提督大人的感同身受,感动得红了眼眶,一把将棉被撩开,用他肥硕如熊掌般的大手,紧紧握着稷澂骨节分明的玉手,道“谢谢,谢谢!谢谢你懂我……
他们在背后都说我自不量力……爱上天鹅,却管不住天鹅飞往苍芎的心!”
“天鹅雌雄结成配偶,终生厮守,为了保卫自己的巢、卵和幼雏,敢与豺狼殊死相搏,她配吗?”
稷澂的声音不疾不徐,清澈干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说服力。
福娃将他的话听入心,信服的颔首,道“没错,那个女人还配不上被誉为天鹅。可看她被戏子糟蹋,我心里很是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