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哗,不想活了!”建昌伯坐在马车上,脸色阴沉的撩开车帏。
那女子似是认得稷延龄,嗷的一嗓子,掉头就跑。
慌不择路时,正正地撞到端着大碗云吞过来的牟斌怀中。
“哗啦啦……”云吞撒了一地。
寒光一闪,牟斌拔出绣春刀,架在来人的纤颈。
登时,那女子吓坏了,花容失色,求饶道“饶命啊,饶命啊,大人!”
“没事……没事,牟大人收刀吧……”福娃刚才同她对视的一瞬,竟有莫名有种熟悉之感。
难道如今自己,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
看见女子就觉得面善?
他幽幽叹息,百思不得其解。
夏藕神色惊愕,小嘴儿张了张,问道“你是……药姐……夏药?”
在她的记忆中,夏家仅有的一个对原身释放过善意的人,那就是夏家长房,钱氏之女夏药。
传闻,夏药是从人贩子的手上买来,为夏家的长子长孙夏?挡灾的。
那时她还没出生,都是后来才听说的。
她记得夏药在出嫁后,没多久就失踪了,大约是三年前的事情,所以记忆不大清楚。
“我是夏药,你是……”夏药望着夏藕娇美的小脸儿,却有些不敢认。
夏藕拍拍小胸壁,道“我是夏藕,举人村夏家的小六呀!”
“你是小狗子,小狗子!”夏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敢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