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鼎打了一盆温水过来,对福娃,道“殿下,可要老奴帮您擦擦?”
此时,福娃的脸上乃至蟒袍都沾满了夏药的鲜血,显得他面色更是苍白。
“何叔,药姐就是秀儿,我还记得她四岁时,是那般的天真烂漫。
可如今她却被稷家人糟蹋了,倘若不是因为母妃的纵容,父皇的庇护,秀儿也不会如此……”
“噤声,殿下当心隔墙有耳!”
何文鼎用湿帕子给福娃擦拭被黏到面上的血迹,见这孩子憔悴模样,又心疼道“殿下,你就放心吧,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遇难呈祥的。
对了,方才那个长得最俊的少年,是谁家孩子,竟生得这般钟灵毓秀?”
“他便是稷寒山之子,稷澂能文能武,还是解元呢!”福娃迫不及待的要同何叔分享心朋友,就像一个孩子般的炫耀。
何文鼎笑了笑,同太子聊起来。
“老奴在民间时,已经听了很多瀓哥的传闻,不成想竟然有幸能亲眼见到。
虎父无犬子,他有当年稷四郎的风采!”
“何叔,你说同是稷家人,为何差距这般大?”
“德行这东西全靠自身修行,同出身血脉影响不大。”
“何叔,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最近过得不好吗?”
“这不是挂念殿下嘛?自然吃不好,睡不好了。”
“其实,何叔不说我也明白,母妃见我失踪,定会将责任怪到何叔身上,她是不是苛责你了?”
“没有的事,老奴当年好歹也是上过沙场立过战功,就是稷家四郎还是老奴提拔起来的呢!”
“真的?”
“比珍珠还真!”何文鼎投盥干净血帕,想给夏药也擦一把脸,却见她颈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