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慈寿宫。
稷业正同金太夫人禀告着,夏药宁愿自尽也不愿嫁给自己的事情。
一时间,气氛沉寂压抑。
金太夫人心中暗恨,道“不识抬举,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若不是看她是老身的外孙女,就是她上赶着入稷家的大门,老身还嫌她脏呢!”
“祖母说得是,可如今怕是惹得皇姑父不满了。”
稷业又何尝没有埋怨?
只是,他更在乎一国之君的想法。
金太夫人想了想,道“那就转移今上的注意力,让他没功夫对咱们不满!”
“还请祖母明示。”
“太子殿下是个不经事的,想办法让夏药在东宫咽气,总之要怪在稷澂或者太子的身上,哪怕是夏藕也可以……”
紧接着,金太夫人便让稷业给建昌伯传信,让小儿子过来。
稷贵妃最是疼爱胞弟,这件事由他来最为合适不过。
想了想,又将中书舍人孙伯坚传来。
孙伯坚不过秀才功名,在人堆里是丝毫都不起眼,可他与稷贵妃是青梅竹马,还曾有过婚约。
若不是当年孙伯坚病重,稷贵妃也不会解除婚约,去遴选太子妃。
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倘若她这个母亲说不通的话,那就让孙伯坚偷偷的旁敲侧击。
当年,稷寒山除族一事,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