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使得建昌伯更是猖狂,行事起来越发肆无忌惮,触及了各大仕宦勋贵的家族权益。
朝堂之上风平浪静的到了腊月末。
新春将至,命妇按照规矩进宫朝拜礼。
高大巍峨的坤宁宫,阔朗轩昂。
诰命夫人按照品阶迈入大殿。
夏藕身为有品阶的郡主,坐在偏殿之中耐心等待。
她头戴翟冠,身着大衫、霞帔,红罗长裙,红罗褙子,一张稚嫩的小脸含着笑意,气势拿捏的足足的。
至于,夏药自然陪在妹妹身边,她头戴珠翠九翟冠,身穿红大衫、鸾凤纹霞帔、金坠子,衬得端庄又不失明艳。
很快,就到了吉时。
门帘乍动,几个内侍躬身撩了帷幔,请众人入内。
身着诰命大妆的诰命夫人们,鱼贯而入。
夏藕与夏药听到外面的声音,坐在偏殿里没有动身。
她大概知道提督大人的想法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她亲眼看着建昌伯在作死的路上蹦哒,除了避得远点,免得殃及池鱼外,无能为力。
不过,他知道既然提督大人动手了,那建昌伯绝对不会是罚俸那般简单,依着提督大人的性格,建昌伯这条狗命怕是马上就要交代了。
可是道仁帝在稷贵妃没有寻回的情况下,怕是不会处置稷家人。
而那些恨得建昌伯压根直痒痒的仕宦勋贵们,总不能直接派人暗杀吧?
道仁帝又不傻,事后总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待时,定要迁怒,难免得不偿失。
她哪怕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提督接下来的后续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