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药讥讽的笑笑,道“你是稷家两府最杰出的后辈,比稷正那些嫡子,更有城府。
可你知道为何池瑶宁愿选择白笙一个戏子,也不选你,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给你?”
“你懂她?”稷业最是听不得白笙的名字,怒道“你也配同池大小姐作比?”
夏藕帮腔,道“我阿姐只要一句话,就能将你心中神圣无比的池大小姐,千刀万剐,可我阿姐不屑与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较真儿……”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
“不是什么?池瑶的入幕之宾多了去了,只不过没有你罢了!”
“闭嘴……”
“呵呵,原来公子也听说了是吧?
嫉妒?
嫉妒那些明明不如你的男人,却得到你心中女神的垂青?”
“闭嘴……闭嘴!”
“阿姐,你看这个男人多贱?
贱到自欺欺人,帮着那个利用他的女人开脱。
罢了,其实也不能怪公子,毕竟越漂亮的女子,就越会骗人……”
“我杀了你!”稷业狠狠地的瞪着夏藕,眼底杀意必现。
夏藕嘴里叼着吹箭,对着稷业就吹了出去。
“当!”吹箭被他打落,斜斜地定在地面上。
“嗖!”夏藕在稷业打落吹箭的同时,绑在胳膊上袖箭,又迅猛地射了出去。
紧接着,她脚尖一拧,又是一道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