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弱质女流,可一点儿不弱……
夏藕手持长刀,当当当地一通乱砍,一点都不含糊。
哪怕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也还是想活,而不是求死,她就是算准了这条心理,拿出不要命的劲头儿,生生地在夹板上撕开一道口子。
待见这些人都被打得退出一条通道,她撒开脚丫子就跑上了河畔。
“当!”她利索地将固定船栓锚的缆绳,一刀两段。
登时,画舫顺着风,越漂越远。
待她见了池瑶的马车,当即砍断靳绳,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背。
就在她要驾马,逃窜之际。
画舫之上,池泽的惨叫声,直冲云霄。
他的手骨被壮汉生生地拧断。
“郡主,你走可以,但是你的父亲便要将命留下了!”壮汉头子猛地将池泽扔在甲板上。
夏藕骑在马背上,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森然笑道“我的父亲从未养我过一日,难得一次要请本郡主用膳,还险些令本郡主万劫不复。
所以,还请好汉赶紧动手,给本郡主解解气,昂~”
“你这是不孝!”见她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壮汉们也不再打池泽了。
他们为这猎物出气?
那绝对不行!
池泽疼得蜷缩在甲板上,看都不敢看幺女。
心中万分愧疚。
倘若,他知道长女的打算,就是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都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