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稷澂将药房里的常备药,都准备好,就见小娘两手都提满,背上也背着,整个人都快被大包裹给淹没了。
然后,她艰难的挪着小步子,往马车那头凑。
稷澂忙将药箱放下,过来帮忙,低声道“就算是信不过池总管,吩咐曲家兄弟也可以。”
“那些大男人,哪里有小藕细心?”夏藕摇了摇头。
稷澂将东西都码放在马车上,道“那就唤为夫过来,就你这样的小身板,哪里干的了力气活?”
“哼,待到了龙川,怕是天天都要干这个吧?”夏藕垂着酸疼的胳膊。
稷澂英眉微挑,道“怎会?为夫好歹也是从二品的官身,如何也不能让娘子轮上苦力的活计不是?”
“小藕可记着了,昂~”夏藕贼兮兮一笑,透着讨好,道“对了,咱们哪日出发?再有两个月顺溜就该生小马驹了,是带着好,还是不带着呢?”
如今,鎏凤已经长得高高壮壮了,一走出去威风凛凛,而且在她的言传身教下极为通人性,可拉风了。
她这一走就是好几年,不说错过了同小马驹玩耍的大好机会,就连基础教育都缺失了。
日后,肯定同她不亲了呢!
“今天连夜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就启程。”稷澂看出了小娘子的心思,又道“咱们先走一段官路,之后转水路,不会多累着马匹,便带着顺溜吧!”
“夫君,太好了!”夏藕狗腿子的赞叹了一句,声音脆生生的。
之后,她又去收拾一些喜爱的首饰,换洗的衣物。
还不忘将银票分别藏在裤头的腰带,肚兜的暗口袋里面,总要预防个万一。
稷澂看着码放如同小山一般的行李,道“娘子,其实咱们一路辗转,最起码要遇上几十个码头,有些东西在路上采买就可以了。”
“都带上吧,好不好?”夏藕小手合十,眨着亮晶晶的眸子,请求着。
稷澂哪受得了她这个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