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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顺溜糟些了罪,但总算顺利将小马驹的头部先出了产道。

夏藕被转移了注意力,道“夫君,小马驹一身黢黑,叫什么名字呢?”

“听娘子的。”稷澂看出了她的想法。

夏藕顺杆就爬,小脸堆笑,眸子亮晶晶的望着他,道“顺溜是寅时胎动,要不就叫虎子?”

“好。”稷澂的嘴角,微微一抽。

但愿日后,家中不会再出一头母老虎吧!

夏藕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朗朗上口,摸了摸那个只顾着吃奶的小马驹,道“小虎子,虎子你有名字了!”

别看虎子身上都是骨头,但摸起来的手感炒好,而且嘴壮,一看就是吃得多的那种。

吃货见吃货,总有一种惜惜相惜。

小马驹吃奶吃得差不多了,见有人摸它的屁股,下意识的就要尥蹶子,但本能的觉得那人很漂亮,便忍住踢飞她的冲动。

虎子回过头,冲着夏藕眯了眯眼。

黢黑得皮毛犹如锦缎,细滑光泽。

因为它刚出生,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站立行走,还有些不大稳。

转身的动作不大好掌握,直接一个翻身,滚在地上,露出了肚皮。

夏藕觉得它笨笨的很可爱,伸出幼白的小手,挠了挠。

虎子便舒服的直哼唧,干脆也不起来了。

待它享受够了挠痒痒,便迈着小蹄子,在地上扑腾着站起来。

还时不时冲着夏藕抖抖耳朵,来一记歪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