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别有居心的人,就等着稷澂栽跟头,灰溜溜的滚回燕京。
但是稷澂的官阶高,又是道仁帝的天子门生,bsp;而此刻众人再看稷澂,便觉得人家用兵用得是神鬼莫测,而那些高傲地做派皆因为是成竹在胸。
兵是一样兵,用法各不同,造就的战果,也随之不同。
夏藕明白扫荡悍匪有效的前提,是练精兵,严军纪,设谋用计搞突袭。
总之,要虚虚实实,让敌人猜不透。
夏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策马奔腾的脑洞,将事情阴谋论,险些自己将自己吓的半死。
她鬼鬼祟祟地扒在树干后,往里瞧去。
稷澂察觉到了她那个不能忽视的小眼神,利索地讲完了几项指导方针,便挥挥手,让众人散了。
他迈着大步,向着她走来,道“娘子,出什么事情了?”
“外面都在歌颂夫君,还说夫君乃是半仙之体,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吹嘘成你刀枪不入了,对了,还有折子戏……”
夏藕小嘴一开一合,叭叭地将她的所见所闻,通通都告诉了他。
稷澂耐心听着,比听将士的禀告更认真。
待她告一段落,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为夫,知道了,这就去处理。”
“如何处理?”夏藕的眸子里,闪烁着八卦的璀璨光芒。
“既然有心人将为夫神化了,那就彻底神化吧!不过,为夫可没忘记拉上娘子一起。”
稷澂拉着她,踏入内帐。
二人并坐在长案后。
稷澂提笔濡墨,文不加点,洋洋洒洒写下一个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