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她瞪圆的杏眸,憋出两个字。
四目相对,连时光好似变缓了。
稷澂神色有点不自然,不过只是一瞬,稍稍的别开眼,又注视着小娘子,很是淡定。
“娘子,贼喊捉贼,可太欺负人了,为夫的清白都交给娘子了……不过咱们毕竟是夫妻,为夫吃点亏,也就罢了!”
夏藕:“……”
她气得像河豚,两腮鼓鼓的。
插着小蛮腰,道“稷澂,你好歹也是皇子,曾经也是立下壮志,抱负远大的有志青年。如今居然学会倒打一耙了?”
稷澂挑挑眉,将锦被拉下,露出肩膀如繁星般的牙痕。
这一身的伤痕,同他俊逸矜贵的气质相悖。
曾经,他是想进入内阁,成为辅弼大臣。
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
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
不过这些都是他曾经的抱负,如今他的抱负是,当小娘子的夫君,未来孩儿的爹。
见此,夏藕莫名有些心虚。
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涌而来。
昨夜,貌似、好像、一开始是他主动,但后来她好像是真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将提督大人给那啥了……
酒色误人,一言难尽!
“无论如何,为夫都会对娘子从一而终。”稷澂起身,随意将袍子一穿。
然后,将人抱到净室。
待二人沐浴更衣后,曲午前来禀告。
沐月潭按照稷澂的计划,扮作土匪头子,领着一对人马将高氏成功给绑来了,此刻已经压入地牢。
夏藕恨透了高氏,也顾不得害羞了,立刻就让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