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母亲棋艺再厉害一点,便会能看出自己的棋子早就身陷险境了,这棋局也就该结束了。
就这样,两人又下了半刻钟,最终以棋差一着”惨败”。
母亲被逗得眼睛都笑弯了,眼角的鱼尾纹都是幸福的弧度。
父亲也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笑意。
“瑶儿,午膳可是要在和我们一起吃?”母亲转过身拉住冯瑶的手,满是慈爱地询问道。
冯瑶正被拉住了受伤的手,脸色稍稍一白,忍下疼正要回答。
“你手怎么了?”父亲正好收完了棋子起身,拉过母亲的那只手握住,目光落在冯瑶的手上,语气似是不经意。
冯瑶没想到他的观察这么敏锐,直接被问得一怔,差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父亲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安抚了一下她,坐到旁边,像是闲聊搬继续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是烫到了,还是磕到了?”
“就是有一点擦伤。”冯瑶不自觉降低了声调,扯着袖子将手背往里藏了藏。
“擦伤?”父亲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这个词,眼中闪过了然,神色仍旧放松:“自己摔倒了?还是那个小孩摔倒了,你去扶他没扶住?”
父亲一直有意识在控制语气,眼神中压着心疼担忧,但是在这样胸有成竹的猜测中,难免显得敏锐凌厉。
“是没扶住。”冯瑶的头更低了几分,声音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