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得到这边出事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就是怕蠢货栩王发疯。闫宸想要尽力避开那些预见的未来,所以只要有周旋的余地,他便不想介入冯瑶的生活。

“唔……”闫宸的胃翻涌起尖锐的疼来,这会儿被气得厉害,胃口便更疼了几分。他脸色苍白了几分,用手摁住发疼的胃,压着火气叫来属下,低声吩咐下去。

而在另一边的冯瑶这会儿已经洗漱完,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第二日她醒得也不算早,丫鬟的服侍愈发体贴周到,坐在铜镜前梳发时,梳妆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许多的簪子步摇,虽不是夸张的华丽名贵,但精致漂亮各有特色。

小丫鬟早就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谎话编得天衣无缝,但冯瑶根本就不问,只是笑着选了几个簪子。

她换了衣服出门,继母大概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半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门口。

门外停着一辆来接人马车,车内布置得极为舒适,冯瑶坐在车里一会儿的时间都有些犯困。

大概半刻钟到了南湖边上,丫鬟服侍着冯瑶下马车。

“冯姑娘,你来了。”杨项今日穿了一套浅色的衣衫,一眼看到冯瑶刚才坐的那辆马车,眼中闪过些疑惑来。

这辆车好像和他派去的不太一样。

“杨公子。”冯瑶在旁边站定,朝着他行了半礼,羞怯地抿唇笑起来。

杨项当即做出温文尔雅的做派,几步过来引着她往游船上走:“这种船虽然价值千金,但是胜在赏花时视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