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闫宸的动作极快,他想要伸手抓住摔倒的妃子,但冯瑶的手还在落在他的腰上,他怕动作太大撞到冯瑶,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单手护着,身形转了半圈,另一只手一把薅住青衣男子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拽。

冯瑶还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闷进了闫宸怀里。他的动作很轻,一点都不难受,反而鼻尖蔓延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疼!”青衣男子拽得生疼,瞬间红了眼眶惊叫一声。他惊魂未定地站稳,头发的簪子滑落了一个,发丝也和发簪的流苏缠绕着,脖子上被衣领勒出来一道明显的红痕。

尘埃落定,闫宸才意识到自己把陛下抱进怀里的行为不妥,赶忙松开手,向后退了半步,顿了一下便要下跪认错。

“手没事吧。”冯瑶拉住他的胳膊,止住他的动作,低头看了看他拽人的手腕。

“没事。”闫宸下意识摇摇头,回忆刚才的事情,忐忑地想要道歉。

冯瑶朝着他摆摆手,目光转到那个青衣妃子的身上,让人给叫了太医,串珠散落的人被罚回去抄一本经了。

事情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只是后面人群中几个位高嫔妃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冯瑶若无其事地扫了他们一眼,眸色幽深下来。

后面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冯瑶在白天找了时间和几个有孩子的妃子见了一面,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后来几天到了冯瑶翻牌子的时候,她破了旧例,仍旧留在闫宸宫里,可后宫对此鸦雀无声,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在冯瑶又一次没有选牌子后,晚上忽然被父后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