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刑抽抽嘴角,“青鱼帮六个当家三个折在陈姑娘手里,这陈姑娘算得上是青鱼帮的克星了。”
木开连连点头,“不错。所以,属下有一计......”
严晟淡淡看过来,木开的汗毛顿时竖起,改口道,“属下有一计,爷不如派人偷偷跟在陈小暖身边,一定能抓住青眼!”
“守株待兔?”木刑很不赞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木开低头不敢说话,他想的是用小暖当诱饵钓鱼,可主子那一眼看过来,他哪还敢说。
严晟声音清冽,“木开。”
“属下在。”木开心跳开始加快。
“为军者,首当保土卫民,而非使民处于险境。”
“是。”
“若是再有下次,重罚。”
“属下记住了。”木开单膝点地。
木刑这才琢磨明白木开方才想做什么,也颇为不赞同,不过也建议到,“属下觉得在找到青眼之前派人暗中保护陈姑娘也不失稳妥,毕竟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若是让青鱼帮的余孽得知了消息,他们一定会杀了陈姑娘报仇的。”
严晟点头,“你去安排。”
“属下遵命。”木开领命,便又听主人吩咐一句,“陈小暖身边有只大狗。”
木刑抬起头两眼茫然,主子这是啥意思,保护人跟狗有什么关系?
“吩咐下去,派去保护的人,若是被狗察觉了,回来领罚!”
“......是!” .
第八十章 最倒霉的那条池鱼
京城中,陈祖谟兴冲冲地到吏部衙门,因早得了消息,吏部上交的“举陈祖谟等可放外官”的折子已呈御览,今日便将正式下公文。陈祖谟已在京徘徊数月,急于回乡走马上任。
却不想他进去半个时辰,却垂头丧气地出来,回了驿馆。
端坐在房中的陈老爷子见儿子如此模样,训道,“君子当喜怒不形于色,你乃是要为一方父母之人,行走坐立当为民之表率,岂可如此放荡!”
陈祖谟挺直腰杆坐在父亲身边,脸色异常难看,“儿哪里还能为一方父母,折子下来了。报上去的本科新秀除儿外,其他外放官员都已得了御批,要启程上任去了!”
陈老爷子拽断了四五根胡须,疼得嘴角直抽,急急问道,“这是为何?”
陈祖谟懊恼地摇头,“吏部传出消息,言说御史大夫荆大人在朝上参了吏部尚书一本,然后儿子的官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