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默默不语地盯着自己一匹匹挑出来的御马,没有吭声。
“严晟……”小暖语调更软了,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儿。
这撒娇的声调,也不知是大黄跟她学的,还是她跟大黄学的。三爷无奈,“嗯,大黄的。”
大黄听了,立刻抬起狗脑袋,咧狗嘴吐舌头,开始哈哈。
门口的玄散捂着肚子,闷声笑瘫在地上,被小暖请出来的三爷瞧见这蠢货的幸灾乐祸样,真想一脚把他踢飞,“你留在此处刷马,刷不干净不许回府,玄舞监督。”
“属下遵命!”玄舞响亮地应了。这下轮到她幸灾乐祸了。
玄散的脸都垮掉了,大黄对他们这几个跟着三爷的暗卫,防得紧着呢。这下可麻烦了……
小暖和三爷回书房时,小草还在认真无比地画马。三爷看到她画的马,嘴角抽了抽,险些没笑出声。
小草抬起挂着墨汁的小脑袋,“姐夫,你看小草画得这匹马怎么样?”
三爷点头,“尚可,不过这马的鼻孔为何这么大?”
“因为它在打喷嚏啊,打喷嚏时鼻孔都会张开。”小草又低头继续作画。
一边奔跑一边打喷嚏?三爷抽了抽嘴角,默默退进里屋。小暖仔细看了一会儿,非常中肯地评价道,“不错,比你画的人好多了。”
小草嘟起小嘴儿,“娘说一样好。”
娘亲原来越厉害了……小暖改口,“嗯,都很好,马更好!”
小丫头这才美滋滋地低头,在马脑袋上边用毛笔尖点了不少小黑点儿。小暖忍不住问道,“这是苍蝇?”
小草有点失望,“这是马打喷嚏喷出来的水啊!”
小暖……
“那为什么这口水在马脑袋上边,不是该在下边吗?”
“因为马跑得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