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习惯了姐姐。
却不能,真的当她是姐姐。
她不能看那些……
苏旖梦见司空寒不搭理自己,更心烦了,连喊了好几声:“司空寒、司空寒……”
一边喊,一边气得抽打尾巴!
可尾巴这么一抽,疼得是她自个儿,于是眼泪又掉下来了,将一双眼睛都润得水汪汪的,像两泓清泉。
说完,苏旖梦忽觉有些不对——我尾巴呢?
呀,她变人了。
之前是尾巴疼,现在是腿疼,她伸手撩起裙子,想看两条腿上是不是全是伤。
坐在那里的司空寒长笛脱手,砸在他身上发出哐的一声响,接着又坠至地面,咕噜噜地滚进床底。
司空寒猛地将头转向窗的方向,接着又倏地起身,动作僵硬地走到窗边,将原本半掩的窗户彻底关紧。
身后,娇软的女声再次传来,“司空寒!”
声音从背后传来,让他更加紧绷,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我痛,得转移注意力呀。”
他微微侧头,眼角余光已经瞄到了床上的倩影。
她趴在枕头上,一只手还拽着床帐,似乎是想起身,却没力气,只能扯着床纱借力。
那床帐是浅蓝色,金线勾勒龙纹,被她拉扯过去后稍稍遮挡了她黑裙包裹的身体,若隐若现,更为……
他眼睫犹如被火烫了一般快速眨了几下,最后还是心虚般地闭了下眼。
等到身后传来抽泣声时,他再也忍不住,扭头走回床边,“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