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横抱起她,昂首跨步地向温池雨的小院里走去。
留下钱伯和徐昂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小心地将温池雨放入锦被,刚将被角掖好,她皱着小脸,不耐地晃头。
原来是今日挽的灵蛇髻压着不舒服,周砚景没有帮人拆过发髻,有些笨拙,却耐心地帮她顺好发丝,看她沉沉入睡。
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离开前关紧了房门。
房门口,被关在外面的发财不甘心,使劲挠门想要进去,挠了一会儿见没人帮它,就开始绕着周砚景的腿蹭,周砚景一把抱起它,看着它圆溜溜的瞳仁:“跟我回家吧。”
酣睡一夜,温池雨醒来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睡着了,果然昨夜是醉糊涂了。
竟然梦见去隔壁找了先生,还对先生无礼,与先生相拥唇……
赶紧摇头驱散不该有的念头,之前入梦,不过是幻想了些与先生相处的情节,这次竟然如此亲密,实在羞耻。
捂住发烫的脸颊,咬唇将脸埋进膝弯。
“嘶。”昨日酒太烈了,应该是有些上火,嘴唇舌根都有些破皮上火。
突然想起珍珠和白玉,温池雨赶紧穿鞋,想去看看她们怎么样,结果脚指头不知道怎么肿了。
歪头想想,估计是昨日喝醉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墙角了。
稍微活动了一下脚趾,还好可以忍受,应该没有上次扭脚那么严重。
眯着眼揉了揉额角,已经日上三竿,喝酒误事,下回绝不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