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钱伯。”温池雨提醒她。
“好吧,还要钱伯。”王元清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已经把人关门外了,这会儿估计都走远了,就当是他陪着景王骗你的惩罚吧。”
瞄了一眼温池雨,见她神色镇定:“现在你知道景王骗你,还有王妃那事,我知道你一向有主意,告诉我,你究竟打算如何?”
“别再像离开温国公府时候那样,什么都不跟我说,这次若还这样瞒我,我往后绝对不搭理你了!”王元清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作何打算?温池雨实在没有想好。
正如她刚刚附在元清耳边所说,她甚至猜测景王府要娶的王妃就是她自己。
若她想错了便罢了,权当这些日子的爱恋是梦一场,即便心中不舍,她也会果断抽离,绝不拖泥带水。
但若真如她所想,先生除了身份,无一处瞒她骗她,她又该如何?
细细说来,先生也从未说过自己身份,谈不上什么隐瞒。
难道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静静等着先生来娶?
可她心中还有别扭,这样的婚事、这样的安排,让她回忆起前世压抑痛苦的拜堂,虽不愿将先生同沈峥放在一起比较,可她感受不到先生的尊重,她不喜。
“元清,这事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午后,有家书铺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