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犹豫,将她纤柔的身子拉入怀中,完美契合。
刚刚抬起的手臂横亘在二人之间,被两人紧靠的身躯压得严严实实,手臂下是他结实挺阔的胸膛,硌得厉害,温池雨嫌硬得慌,想将手臂抽出。
腰间的手臂却收紧,不留一丝缝隙,让她不能动作。
“唔。”温池雨不满,软绵的声音传到周砚景耳里,只觉得是在撒娇,“压得不舒服。”
不过还是微微撤力,温池雨趁机将手臂收回,侧脸毫无阻碍地倚在他的身前。耳下是他跳动的胸膛,静静听,“扑通扑通”与她乱跳的心一般无二。
梨花开得多而密,香气过于浓郁,闻多了,熏得人鼻尖不适。二人紧密相拥,彼此身上的清香气中和了霸道的梨花香,胸膛下跳动的频率逐渐一致。
一时耳边只有风声掠过,山林间树稍晃动,带起的“沙沙”的轻响。
“不气了。”语气里没有疑问,胸前随着起伏,低哑的声音震得温池雨耳朵里发痒,“这下该娶我了吧。”
迟来的羞怯渐渐涌上心头,面上爬上薄红,不管不顾地将脸埋在周砚景怀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地:“景王是要入赘吗,不怕被百姓笑掉大牙?”
衣角处传来动静,像小猫不甘寂寞地挠人,看过去,原来是她无知觉地在扣上面的锦纹,低头抵上她的发顶:“怕什么,你尽管娶。”
他这般不要脸面的话都说得出口,温池雨反倒说不出话来。
罢了罢了,既然他认定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