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景怕她乱动时不注意真的伤到自己,收紧手臂,拦腰将她横抱起,带她离了那圈椅。
突然悬空,温池雨吓了一跳,轻呼出声,勾着他的脖颈的手臂更加用力,紧紧贴在周砚景胸膛之上。
“先生是生气了吗?”原来先生的心同她一样,跳得那样快,贴着的耳上渐渐发烫,眷恋地蹭了几下,支支吾吾地说,“还是、还是叫淼淼……好不好嘛。”
指尖绕住他颈后被她弄散的一缕墨发,不住地绞着画圈圈。
软绵绵的嗓音娇滴滴的,任谁听了都要软了心肠,颈后又传来酥痒之意,周砚景呼吸渐沉,瞳孔微缩:“那就要看淼淼卖不卖力了。”
“先生又不正经。”温池雨脸颊红红,柔顺地倚在他怀中,眼波潋滟,“那先生可不许生气了。”
温池雨说到做到,夜里着实卖了一番力气,以至于第二日周砚景唤她时,还撒娇不肯起身,缠着绸被缩到里侧,眼睛都不肯睁。
“淼淼不怕那些人来找了?”周砚景一把将她捞到床榻边,在她耳边低语。
温池雨真的怕了,登时清醒过来,不敢躲懒。
只是昨日实在睡得太晚,她只清醒了一瞬,在床沿边坐着的时候眼皮不知不觉间又垂下来了,脑袋左右晃着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周砚景看她还没睡醒的迷糊样子,觉得十分可爱,托住她的脑袋:“淼淼真乖。”
原也不需要起这么早,只是郑开知道他要带着王妃住进重华殿,也起了心思,准备今日将长公主和筠儿也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