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缠着衣袍的手指松开,上好的衣料起了皱褶,她又一下下帮他抻平。
只是难为皇上,小小年纪要面临这样的境况。
周砚景轻轻抚平她眉间的皱痕:“淼淼用膳了吗?”
“用了,先生呢?”
早上朦胧时,她听见他的叮嘱了。
“嗯,我先去沐浴。”
“好——”尾调拉得长长的,“衣裳都备好了,我等先生。”
周砚景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温池雨帮他绞干头发后,甩甩抬久了发酸的手臂:“我帮了先生,先生一会儿也要再帮我揉腰。”
疼是不疼了,但谁叫她按得舒服。
“好。”周砚景当然不会拒绝,唇边还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两人都躺在床榻上,周砚景的掌探进小衣,贴着肌肤帮她按揉。
温池雨一下没反应过来,再推他时,他已经得逞。
“先生这是做什么?”
周砚景冠冕堂皇:“这样淤血散得快。”
“是吗?”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一下一下按得实在舒服,温池雨没有深究,靠着周砚景的胸膛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