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宴云河地观察来说,他推测此人十年后是已辞职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被王府开除,因为此人完全不管事。
比如此时,王府一干事务官,从长史到仓库大使,只有钟百道自进门打了个招呼就神游天外,是半句话都不肯多说的。
在场众人听闻王爷要重建善堂,无不皱起了眉头。
典簿更是大着胆子直言道:“王爷打算从何处支取费用?”
宴云河说道:“暂时先从王府支取,之后孤会划分些田产到善堂名下,此后善堂的一应支出就由那些田产负担。”
底下的事务官议论纷纷,宴云河道:“你们有什么建议尽管说便是。”
他的眉不经意地蹙起,因为事务官们的嘈杂让他想起大郑混乱的朝堂,此时的面容不由显得些微不悦,使得一张昳丽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凌人的气势,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即便他脸色苍白,也无人敢把他当成病猫,大家都记着这是只吃人的老虎。
事务官们噤若寒蝉,莫说是建议,连开口都不敢了。
宴云河不知道这是原摄政王在王府内惯来说一不二,无人敢反驳他,即便有,此时也不在王府内了。
他揉了揉眉心,名望值还是太低了,他已经感觉到了精力不济,但他也真的需要旁人给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