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余圣不敢再想下去,这也是他今天话少的原因。
诸事之中,最大的莫过于王庄土地划分,所以接下来的话题俱都围绕在新的租佃形式上,众人此次终于畅所欲言,不再战战兢兢。
做下行动方案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宴云河忙碌一天,早就困乏,他的身体还是不好,只不过是强撑着,不让别人看出来。
待众人散去,宴云河突然想起一事,叫住钟百道,“钟长史,最近可有人送来种子?”
钟百道停下外出的脚步,“有一些,寻常的属下已经拒绝接受了,现在留下的都是不常见的,有些属下也不知是何物。”
宴云河揉揉额角,说道:“那先将种子保存好,来年开春播种时种下,种种就知道是何物了,辛苦钟长史了。”
钟百道见他倦色浓重,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王爷当保重身体。”等宴云河点头之后,这才行礼退下。
因着今日歇息晚了,宴云河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身,清荷与侍女们心疼他劳累,都不愿叫醒他,这次也就睡过了。
用了迟到的早饭,宴云河带上王府多名属官,顺带王府的大半仆从一起出了城,这阵仗引起了不少人围观,旁人不知内情,只会感叹,不愧是王爷,排场就是大。
出了城之后,宴云河和周玉并几名侍卫前往烧瓷坊,剩余人则直接前往王庄,宴云河心中记挂铅笔芯该进入下一个工序了。